所以一听曲时玥打听自己哥哥的事,霍云雁马上警惕起来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我哥还未议亲呢,但是父亲已经有心仪的人家了,就等着哥哥外放回来,差事和官职稳定了,便上门提亲。”
说完这话,霍云雁敏锐的捕捉到了曲时玥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。
“都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,我这婚事还没个着落。”曲时玥叹了口气:“什么时候我这脸上的胎记弄掉了,或许就有好姻缘了吧。”
霍云雁有意把话题往曲时笙的身上扯,便说:“听闻你叔父的岳丈家里,不就是太医出身,杏林世家吗?他们在太医院有些根基,怎得没给你找一位太医,看看脸上的胎记?”
曲时玥冷笑一声:“曲时笙那个小心眼的贱种,你能指望她做什么?我叔父倒是有心为我谋划一番,她左拦右拦,硬生生拖到了现在,不然我这胎记早就没了,我简直恨死她,希望她下地狱。”
说话间,饭菜上来了,黄底红花的碟子里摆着一道胭脂酱鸭胸肉,另外的两个盘子中分别装着一道香醋拌海菜丝和酥炸茄盒,距离曲时玥最远的是绘着梨花的小汤盅,汤盅里装的是菌菇猪蹄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