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听闻侯夫人已经怒砸言家祠堂,怎么就失真了?而且据说,陆家那夫人在言侯的书房宿了一宿,第二日被侯夫人亲自抓奸在床。”
瞧着言徜是一个滑不溜秋的,所以廉王说的时候步步紧逼,免得一句话对应不上被他凭空钻了空子。
若是连这问责的小事都办不好,他都能预见父皇对自己的不待见。
“那不过是误会罢了,那一日我那表妹和我兄长饮酒叙旧,奈何两个人越说越畅怀,故而延误了一些时日,至于我长嫂进去只是没有看得真切罢了。”
“哦……没有看真切便砸了言家的祠堂,这简家教女可欠了风度。”
廉王笑着说了一句,明显没有将言徜的解释听在耳里,虽然言家的人没有正面回应这件事情,可十个人便有九个能猜测出这件事情的真实性。
“大嫂也是关心则乱。”
言徜脸上毫无违和感的笑意让人不由得便相信了他的说辞,可廉王明显不是一个善茬,若不是有十全的准备他也不会前来。
“这个小厮言大人可认识?”
廉王说话的时候指了指门口,而言徜瞧见那被几个护卫架着走进来的小厮脸色倏地一变。他大哥院子里卖弄守门的家奴,他如何不认识?
“听说这丁有全乃是你家世代家奴。”
“是。”
因为丁有全父母昔年在卫皇战争中早亡,只留下这么一个儿子,所以大哥便对他颇为照看,甚至将自己院子里面守院一职交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