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见皇上正在气头上,也没敢耽搁,就跟着许胜直接出了城,没有时间向皇太后汇报,都是奴才的错,请皇太后责罚。”
皇太后看着低头的韩迎春:“哀家只是担心,没有责罚的意思,起来吧,这次出城也有七八天了吧,有没有什么收获啊?”
韩迎春如实禀报道:“回禀皇太后,我在张宝汇报的折子里看到了距京城三百里的昌县,竟然没有交银子,以此为突破口,突袭了昌县,抓住了罪魁祸首耿三,这次回来,我把耿三也带了回来,等待皇太后发落...”
“据听说,这个耿三好像是耿忠的亲戚,他凭着这层关系,在昌县横行霸道,鱼肉乡里,无恶不作,抄家中,共收获金银珠宝无数,写着他罪行的折子就二十几车,此人罪恶满盈,还请皇太后严惩不贷!”
“耿忠的亲戚?皇上的旨意他都敢置若罔闻,简直无法无天,哀家看,这个耿三如此猖狂,与耿忠脱不开干系,皇上不是自己组建了一支队伍吗?直接把耿忠也抓起来,是不是他指使的,两个人一对,不就都清楚了吗?”
“......”韩迎春呆立当场,缓了一会,才向皇太后叩头:“奴才知道了,奴才这就把事情汇报给皇上,让皇上定夺。”
皇太后点头:“嗯,去吧,作为皇上的亲军,就不要怕这怕那的,应该是他们怕你们才对,耿忠虽然是户部尚书,但是,该抓也得抓,该问也得问,如果查实,他与这件事没有关系,那不正好还他一个清白吗?”